早春,三月初五,卯时(凌晨5点)。 胡子花白的伍郎中一脸倦意,刚从屋子走出便迎面遇到了匆匆赶来的霍文钟。 “侯爷现在如何?”霍文钟沉声问道。 伍郎中还没说话,就听到里间里一个尖锐的女声:“大郎怎地现在才来,要不是那个小贱人,侯爷何至于如此!” 修长的手指在宽袍大袖里紧紧握成拳,霍文钟忍了又忍。屋里的女人还在喊:“侯爷啊,您一定要睁开眼睛啊,六郎还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