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出去!” 三位妈妈一怔。 说真的,这些年来,她们与姜宓的关系亦母亦女亦师亦徒,姜宓从来对她们尊重有加,简直称得上言听计从温顺无比。所以,现在陡然对上姜宓的冷眼,三位妈妈都蹙了一下眉头。 片刻后,她们还是顺从地退到了门外,并关上了房门。 厢房中重新恢复安静后,姜宓双手相绞,怔怔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出神。 其实她也不是看向自己,她只是双眼空洞,只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