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好说,”神官收回视线,摇了摇头,“托尼一直都只接受了教廷的培训,可是说起来和人对战……未必能占上风。” 更何况还是穷凶极恶的海盗。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,半晌过后,依兰达硬着头皮开口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,不去救特鲁斯船长?” 神官平静地看着她,没有回答。 依兰达叹了一口气,抓了抓头皮,脚在木板上来回蹭,这是她内心焦躁时的小动作,“我知道我这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