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尖锐的棱角仿佛无情地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。 第二天,天色微亮的时候,温言从沙发上站起来,到卫生间洗了把脸,梳了梳头发,然后拿起钥匙和手机准备出门。 门被拉开,她抬头,看到顾珩已经站在门外,而且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,他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,神色疲惫,眉宇间多少有些颓唐。 温言保持着扶着门扶手的姿势,定定地看着他,一时间没有说话。 顾珩也一瞬不瞬地望着温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