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薄,她对那个‘家’的厌恶,居然将她内心的最后一点良知都要泯灭了…… 她握着岚姨的手,感到眼睛又涩又胀,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,而心里的痛,正在疯狂滋长。 他们在病房坐了很久,两个人都不说话,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。最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,起身准备走时,温言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,或许是房间内光线昏暗,她竟然望见岚姨隐约动了下嘴唇,虽然没有任何的声音,但温言看得出那是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