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言?”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。 顾珩耐着性子又叫了一声,仍然没等到回应,顾珩心头一沉,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,人一瞬间变得焦躁难耐,变得不能忍受。他一把推开浴室的门,微弱的光线下,温言整个人泡在大大的浴缸里,胳膊搭在浴缸边缘,头枕着胳膊,好像睡着了。 顾珩的脚步顿在那里,不知该进该退,温言的脸正朝着他,双目轻阖,黑亮的头发顺着她光裸的肩膀垂下来,如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