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温顺地点头:“好。” 明明顺从的没有一丝不情愿,顾珩的脸上却挂着些许不满,甚至是嫌恶。这些年来,温言一直是这样,唯唯诺诺,小心翼翼,从来只会说是,知道了,从来都是这样顺从,不会生气也不懂得拒绝,仿佛天生就是奴颜婢膝的命,天生就该伺候别人,没有个性,没有主见,也没有骨气。 温言将自己的行李袋提起来背在肩上,然后走过来拿俨燃的两个大行李箱,准备送上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