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顾珩对着温言做了个嘘声的动作,温言了然的看了看房间正中那张大床,果然是俨燃还没起来,于是没说话,只是给了顾珩一个询问的眼光。 “下去等吧。”顾珩一边系着袖扣一边漫不经心的吩咐,甚至没有看她一眼。那个表情太淡漠,淡漠到只多看一眼也会无法承受。 温言只是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便轻轻带上了门。 心里猛地泛出酸涩之感,就像堵在喉咙口的一块苦莲,吐不出,咽不下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