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先觉,你这首《春雪》写了二月之雪,倒是难住我了,下面便是三月,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,哪里还有飞雪?这后面的诗我却是做不出来了……”轿子之中,陆鸣远哈哈笑道。 从武陵出发,三人昼行夜宿,已然有了两天,旅途无聊,陆鸣远便缠着唐雨两人作诗,唱词,打发时光。 陆鸣远的诗才不俗,唐雨也是生平仅见,起初他还推辞,可是架不住陆鸣远软磨硬泡,两人这一路却是斗了好几轮诗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