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流露出惊骇之色,内心的震动莫可名状。 作为他来说,这些道理他自然都心知都明,只是就算他也从来没有像唐雨所说的这般直白简明过。 唐雨这么一说,如同拨云见日,竟然道出了陶益几乎一生的所悟。 隐匿在滚滚的红尘之中,冷眼旁观芸芸众生之行,陶益方知过往种种皆执拗皆是错误。 天下诸学派,或迂腐古板,或极端激昂。或消极遁世,或滑稽天真,岂能都算是圣人之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