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空洞的眼神，低下头，企图掩饰了自己的悲伤，“妈……”
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妈，还记得你有个家，你有两个孩子吗？”越婉玲痛心的问，当年那个孩子来得很突然，恰巧又是发生在大事情的时候。

云朵抓着被子，手很用力，她紧咬着下唇，情绪有些不能控制，“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，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，还有妻子。妈，我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把毛毛搞丢了，我真的不能。”

“那不是你的错，两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