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我醒转,发觉手脚上都已被沉重的链锁给锁住,望向四下石墙铁栅栏,分明是关押犯人的地牢。头还是有些晕,我微一运气,但觉胸腹间并无中毒的症状,心下略宽,一凝思间,已知定是静迦起了歹心,多半她是想谋夺掌门之位,所以才指使静敏对我下手,她们应该是怕直接下毒我当时便会觉察,所以才只是在茶水里下了极烈的迷药。我心下暗暗冷笑: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亏得还是峨眉弟子,所以所谓的名门正派,真的也不乏卑鄙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