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颤,带着些许忐忑与期待,我接口问道:“分心可是因为我当时身陷险境?” 杨姐姐看着我,不答是,也未说否,只是转移了话题道:“为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,眼下让我运功助你调理内伤才最要紧。”她作势欲起,我拦住她道:“这个不急,其实一路上你一直有将内力输入我体内,我的内伤已不打紧了。而且我这会儿感觉也没有什么不适,杨姐姐就无需再为我耗损内力了。还有,不要回避我的问题,我想知道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