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严歌苓觉得这样的描写过于轻松,好像是妓女们坐惯了风月场,因而如此向往做一次女学生似的。在另一个加长版里她进行了改动,妓女们显然多了许多的纠结. 只有赵玉墨一人大义凛然:“我们跟日本人走。把学生们留下来。” 除了她的小跟班红菱愿意随从前往之外,玉墨的主张遭到其她姐妹的极力反对,最后玉墨不得不使出起妓女头目的威风,将她们骂“醒”: “好,有种你们就在这里藏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