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一口一个熊义公子,那是全往熊义心窝子上扎。 什么熊义公子?如今他流落赵国,还要同信陵君与赵王虚以委蛇。那声尊称,早就离他远去了。出身高贵,却沦落至此,一再被人提起,那可不是在扎心窝吗? “李信。”熊义咬着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,遂冷笑道:“如今我与信陵君和魏王提供了多少东西?你与我相比,自也是可以舍弃的,就算我真要看着你死,又能如何?死的是你,继续活的逍遥的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