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抽搐了一下嘴角之后，笑着掐了掐眉心，“说的也是。那么多和你作对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
说着，莫廷川顿了一下又继续道，“我觉得还是给你科普一下项栗山这个人，到时候你想怎么下手，也好看着办。”

叶初阳：“……听你这话好像很想看到我和项栗山干起来？”

莫廷川：“……”别说，他还真的是蛮想看看的，不过这话万万是不能说的。

莫廷川最后只是翻了个白眼，然后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