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索性随他去了。” 隋远笑她,“总归旁人怎么做都是不对的,在陛下眼里只有你最可心。不过说来陛下这病也许与你还有些干系,自打晓得你私逃之后,陛下终日里都是怏怏不乐,也不见得与谁亲近。我同你讲过不曾,那次四喜折了枝梅花放在紫宸殿中,本想着是讨陛下欢心,哪晓得陛下见着梅花非但没有欢喜,却还发了好大的火,将那花瓶都给打碎了。” 他啧啧两声,“只可惜了那个花瓶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