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都上了锁。老妇人哆嗦着冻僵的手打开了东厢房门上的锁头,推门而入。 空荡荡的房间透着一股子凄凉,明明是外面在下雪,却给人屋子里更冷上几分的感觉。 关好门,走到了只摆了一张床外什么也没有的里屋,老妇人才将怀里已经把她的胸口烫得通红的小陶罐子拿了出来。 “姑娘,姑娘,醒一醒,妈妈为你喝药。” 老妇人一手扶起床上那个深深的陷在湿重的被褥中的小女孩,一手竟然是直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