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聿键道:“这怀表分为三等,最低的使用钢壳只值五两银子,二等为银壳,也就是王侄所拿的这个值三百两银子,还有更好的金壳怀表要卖一千两白银。” “好贵啊。”朱常淦倒吸了一口凉气,按照如今的购买力来说,即使最便宜的一块表,也够五口之家一年勉强糊口了。 “此物稀罕,制造不易,所以卖的贵了些也是应该。”朱聿键笑眯眯的说道。 朱翊铭却是听出了其中商机,他询问道:“未知王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