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完全黑下来,街上的游客或是回宾馆休息,或是聚集在酒吧寻找艳.遇,越来越少。 闲来无事,宾馆老板取了马扎坐在陆离身边,看着他笑道:“小兄弟哪儿人?” “海城。” “好地方啊!我是齐省人,咱们可是半个老乡。当年闯关东那会儿,我们村就有不少人去了海城。” 宾馆老板大概四十多岁,脸颊有着高原人特意的晕红。 他明显谈性不错,随即又道:“小兄弟,你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