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了药,也被身体虐待了,就连裤裆中央的那两颗蛋丸子,也被夹上了电击片。 血水从脸颊滑落,老杨疼得浑身痉挛。 张宝峰坐在椅子上瞧着他:“怎么样,还不说啊?你和陆丰什么交情啊,有这个必要嘛?!” 老杨垂着头,没有回应。 张宝峰迈步走到老杨身前,背着手,阴着脸问道:“你和陆丰有血缘关系啊,为什么死都要替他扛事儿?” 老杨缓缓抬起头,额头的伤疤还在流着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