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 “他想借用上层权利,把我在协会里的影响力拿掉。”景言走到顾佰顺身边,轻声说道:“讲真的,我这个岁数了,是上去还是下来,对我个人来说,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唉,但码工协会是我一手做起来的,我不想看见它毁掉。” 顾佰顺听到这话,内心嗤之以鼻,但嘴上还是附和道:“当然,那是您毕生的事业。” 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特别虚伪啊,呵呵。”景言笑着问道。 “没有,我能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