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厉凌寒对面,开始继续说:“第三天,她还是来了。” “差不多一个星期,她都来我这里吃早餐……我们也就熟络了起来。” “我知道了她叫白夕。她知道了我叫陈宏远。以后,我开始叫她小夕。她开始叫我陈师傅。” “其实,这五年来。她都是一个人来这里吃早餐。” “从这几个月才开始不是这样。会与别人来。” “比如那个很斯文儒雅的男子,比如那个帅气阳光的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