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。带着湿气的头发随意散在肩后。依然是七尺昂藏,英气勃发。只是比之她从前见过的每一面,添了份不羁,甚至狂妄。 孟昱也早看见坐在榻上的她。衣衫单薄,更衬得人影纤细。此番再见,本就觉得她比从前柔和温顺许多。此刻灯火烛影里,竟生出几分楚楚可怜。 这个女人,到底在想些什么? 当初她为了权力,不惜算计自己与与她人成婚。可临到头,她又将一切抛下,置之死地般投奔自己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