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头发胡子都白了。只脾气不改,在瓦子捧戏子,恨不能堆个金山出来。 不似问剑那般兴奋,孟昱倒平静得很,一点也看不出等会儿要去见阔别已久的故人。 雨越发大了,斜飞过廊檐,飘进来,落在他头发上,打得鬓发毛毛的。 他还是这样好看,眉眼之中英气不减。最难得是,干干净净的气质。仿佛过了这么多年,他还保留着最初的少年感。 他将手中的纸笺折了两折,放进袖中。他本来计划进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