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中。余光瞥见宋扬灵匆匆离去的背影。金步摇,绛纱袍,脸色白得如纸。他不曾移动分毫。右手捏拳,缓缓抬起,至胸口处,一下又一下地轻捶。 原来伤痛到极致,竟是无知无觉。 “将军!我说你到底想什么呢?好端端的去什么望楼!”赵猛大声喊叫着围上来,本来浓眉大眼,一脸络腮,此刻满脸惊异,更是显得面目狰狞。 “是呀,将军,这是干什么?你要走了,老子也不干了!”更多的人人围上来,一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