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快要虚脱的地步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,渐渐地开始怀疑,他到底应不应该来。 寒风很小,只能轻轻地吹动衣角,但他依然感到冷,感到彻骨的冷。海水很平静,没有浪,只有点点涟漪。可是,海水依然会不时飞溅到身上,让寒风加倍的刺骨。 此刻,铁渣嘴唇已经发白,只能勉强的坐立。他缺少营养,没有热食,甚至没有干燥的衣物,身上永远都是半湿不干的。铁渣已经召出了虫壳御寒。可是没过多久,角质层就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