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铁渣下楼吃早餐,却看见老板呆坐在吧台里,面带泪光,叹着气,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。 “酒是穿肠毒物,穿肠毒物啊……”老板自言自语的念叨着,仿佛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。 “嗯?还做生意吗?”铁渣问到。 “做……做的。”老板下意识的回答。 “来份腌肉和煎蛋,还要份小麦面包。” “好……”虽然嘴上说好,但过了十几秒,老板还在自怨自艾的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