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若非事关章涛，加上金万亮和侯老先生出面，他根本不会来趟这趟浑水。

秦先生怒视凌剑辰，身形微微颤抖，怒气如刀：“小子，你竟敢说我等是垃圾？好大的狗胆……老夫开始鉴宝的时候，你连蝌蚪都不是，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等？”

徐老摇摇头：“不知所谓。”

金万亮更是一脸冰冷：“章涛，你就是这么管教手下的？竟敢质疑三位前辈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！”

章涛皱了皱眉，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