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口程恪发现街对面的花坛边或站或坐的有二三十个人,一看他俩出来,立马都站了起来, 往这边迎了过来。 “这怎么回事儿?你叫来的?”程恪问。 “那么大动静,最多半小时,这片儿我的兄弟就全都知道了, ”江予夺说, “肯定得过来守着。” 陈庆走在最前头,大概是直接从床上跑出来的, 身上只穿了件背心,脚上穿的也是拖鞋。 “怎么回事儿?”陈庆这回没有大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