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着药呢, 偶尔看到了, 或者听到了什么, 我都还行, 不去看也不会注意去听。” “嗯。”程恪在他旁边坐下。 “李大夫说我比很多别的病人症状还轻一些,不过……”江予夺咬了咬嘴唇,转过头看着程恪,“控制稳定和好了,是两回事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程恪笑笑。 “我这辈子可能都好不了,有可能会复发,”江予夺说,“还得吃一些药。” “我知道,”程恪转过头也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