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上。 “一直没有他消息,”程恪拿过手机点开, 习惯性地先拨了江予夺的号码,听到“您拨”的时候就把电话挂掉了,“你觉得他会不会没有走远, 就在附近躲着?” 窗外的树上已经能看到一片片比阳光还要明媚的绿色嫩芽, 程恪站在窗帘缝后头, 盯着四周所有有可能藏人的角落和拐角都看了一遍。 什么也没有发现。 喵在他肩头叫了一声。 “他就不担心吗?”程恪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