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叹了口气,走的时候那种情绪,别说窗户了,门没关都有可能,“没注意。” 过年期间所有的饭店,特别是这个地段平时生意就好的饭店,基本连中餐都得排号,这会又正好是用餐高峰,程恪一看饭店门口休息室里等号的人,瞬间就没有食欲了。 “不吃了。”他说,“我实在是不想等,太烦了。” “我请客。”江予夺说。 “嗯?”程恪看着他。 “让你请客你就不吃了,那还是我请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