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人。” 程恪愣住了,想起了之前江予夺说过的小狗,还有别的小狗。 “是你说过的,你叫他们爸爸妈妈……”程恪问,“是亲的吗?” 江予夺还是垂着眼皮,睫毛轻轻颤着:“我不知道。” 不知道。 这个回答不是敷衍,程恪看得出来,江予夺是真的不知道,但这个“不知道”,又让程恪很迷茫。 如果这段回忆让人这么痛苦和害怕,多数人的回答应该是否定,而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