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能扛几分钟吧,反正镜头也不多。” 程恪点了点头,没再说话。 林煦也没走开,拉了张椅子坐下了:“程哥,我看过你好几次演出。” “是么。”程恪应了一声,“你喜欢沙画?” “嗯,”林煦说,“我上学那会儿学过,工作以后就没学了,自己玩玩。” 程恪看了他一眼,其实脱离了爱好者这个圈子,沙画在很多人眼里都很陌生,接触到的无非也就是各种给小孩儿办的沙画学习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