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开”的目光里努力提气,并且让自己的身体往后,离开杆子。 经过了漫长的煎熬,在还有一站地就下车的时候,上车的人才终于变少了。 程恪走出地铁站的时候低头扯了扯衣服,两团小小的白毛被风卷着从他眼前飘过。 这会儿了他才猛地注意到自己就这么挂着个破口子走了一路,羽绒服这一格里的绒已经飘光了,刚那两小团,估计就是最后的两团。 程恪按了按破口,腰上的刀伤再次开始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