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月浓身上的伤比钱太平所预想的还要快,短短一天的时间伤口又重新开始溃烂,那种刺骨的疼痛让花月浓在地上打滚,原本挺讲究的姑娘,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,她拼命的抓住钱太平,声嘶力竭道:“我喝,我喝,不管什么我都喝,你快救我,救我啊!” “你现在想喝还有什么用,我早告诉过你,你不听,药都被你打翻了,你去哪儿喝啊。”钱太平看着她的样子也是不忍心,可这都是她自己作的啊。 花月浓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