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亮光又变大了,一点一点,将这周围的黑暗吞噬掉。 那个人似乎能看到什么,他不甘心就那么放过我,竟然跑到我跟前来打扰我。 我听到耳畔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,“陈强,你老婆正在受苦,你怎么能安心站在这里,像个木头人一样呢?” 当他提到黎西的时候,我不由自主的就担心起来,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,我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。 亮光迅速地又回到了指甲盖那么大,而且,还有减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