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活着,并且看见我们俩这样,你说他们会怎么想。” 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了吗?”我冷冷地问,就凭她,我一根手指就能让她飞出去,她有什么好得意的。 但是很快,我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,这女人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点树胶抹在手心,而她的手此刻距离我的皮肤不过寸许的距离,只要她一手按下去,我就算再有能力,也不能在眨眼间就将她分开。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悲催了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