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也没有。 程沙沙还好一点,伤口只是撕裂了,可黎西就严重多了。 她有孕在身,这几天食不果腹的,本来就供血不足,再加上一路的奔波和劳累,使得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。 此刻,她蜷缩在我的怀里,手脚冰凉,让我有一种她随时会离开我的可能。 我害怕的不行,紧紧抱着黎西的肩膀,不断地鼓励她:“坚强,一定要坚强。” 程沙沙在小爽的帮助下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之后,让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