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二个走的,在满场的惊叹声里。 离开只是难看,留下来会一直难堪。她没有招呼同桌的朋友,甚至都没有招呼唐文骥,一个人拎着包,仓皇离开的背影像个逃兵。 于休休吐个舌头,看了霍仲南一眼,又笑着瞄了瞄唐文骥。相比他的儿子和妻子,这叔叔到是很淡定,一直和几个老哥们儿在说着什么,只有看到汤丽桦离开的时候,叹了一口气。 “怎么办呢?哥哥。”于休休小声说:“我把你客人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