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的石阶上摔了个跟头,摔的不轻,难道是……” “摔了何处?” “当时看的不真切,万岁爷又立马起身,是以,是以奴婢便没敢多问……” 一边问,太医的手已经伸向了朱由检的脑袋,若在平时哪个敢碰天子之头。此刻一双满是皱纹的老手则在天子朱由检的头上反复揉捏着,半晌后终于定住不动。 “阁老,就是这里,有一片淤肿,皇上的病,或,或许果真因此而起。” 周延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