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阮流筝听得一惊一乍的,脸都白了,回想了一下,这不正是她不准阮朗再和宁至谦有来往的时期吗?“阮朗,你阳奉阴违,我那时怎么对你说的?你答应我不再叫他姐夫的啊!” 阮朗很无辜的声音,“我说了啊,我都说了姐不让我再叫姐夫,结果姐夫说……说……” “他说什么?” “他说别听你姐的……” “……”阮流筝无语了,“你是我弟弟吗?他不让你听我的你就不听啊?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