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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。我想我应当尽快走开,可是——

可是笨笨,她显得那么可怜——

是的,好像是在哀求我。

她穿着一身夜光衣裳,戴着夜光帽子,也没有涂脂抹粉,要不是那头红头发就真正像个规矩人了。

她没有等我开口又接着说:‘我知道,我是不应当跟你说话的,不过当我跑去对那只年老的母孔雀蚕豆儿夫人说时,她竟把我从医院里撵出来了!—”
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