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上一秒还挺愉快地说着话, 下一刻就掏出枪来扣下了扳机,其间别说过渡,甚至连半点预兆都不会有。 江停说:“还好, 不冷。” “累吗?” “也还行。” 闻劭说:“那你上来吧。” 江停心中一撞:“什么?” “我想你了。”通话那头顿了顿, 又笑吟吟道:“我想给你看个东西。” 刚才背后那一丝冷汗似乎收住了, 紧接着化成了更难言彻骨的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