聩, 在客厅反复回荡,连凝固成冰块般的空气都为止久久颤栗。 半晌江停才轻轻呼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不,确实是不同的……我没法跟你解释。” 如果仔细听的话他每个字都说得很勉强,似乎那话里隐藏的含义让他内心深处有些难堪,只是暴怒让严峫忽略了这一点:“哪里不一样?我劝你最好别自以为是江停,有些事情一旦发生过就不一样了,你以为嘴上否认有用?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你自己不知道什么叫若要人不知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