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峫指尖轻轻拨了下江停的头发, 江停眼睫颤动,紧接着迷迷糊糊地醒来了。 “……回来啦, 吃了吗?” 江停挣扎着刚要起身, 被严峫按了下去:“你睡你的。” 他起身去热了汤, 微波炉叮的一声,温暖浓郁的肉汤气味就飘了出来。 严峫也不就白饭, 只喝汤吃肉。那野生鹧鸪肉炖得既烂且嫩、鲜甜无比, 加了花胶的汤也又浓又醇厚,浮油被撇得一星不见。虽然外面不是冬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