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,刚才那支止痛针大概是打到狗身上去了。 “你把手给我……给我就不疼了。” 走廊远处传来护士轻轻的脚步,惨白灯光穿过门缝,为这方狭小的空间勾勒出暧昧温暖的影子。江停想站起身离开,但脚刚使力,就被严峫作势要起身的动作给止住了。 没人注意到这隐秘的小小僵持,门外药品车的铁轱辘近了又远。 终于江停轻轻出了口气,尾音里带着连自己都听不出的无可奈何,把毛巾丢在床头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