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都没抬:“你想干什么? 马翔咽了口唾沫,看小屋子里只有秦川一个外人,便偷偷摸摸冲严峫使了个眼色:“我让实习生把监控断了,严哥,咱们上点手段吧?” 秦川在玻璃倒映里抬头笑道:“哟,我可什么都没听见。” “手段,”严峫哼笑一声,拿雪白的毛巾慢悠悠擦手,问:“什么手段?” “啧,拿枕头垫着打肚子啊!反手铐椅背腾空过夜啊!我听说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,保证他不过一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