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但你们一起来建宁做实习?” “我们在同一位导师门下。”楚慈解释道,“虽说实习,但我其实是来拿几个关键数据回北京去做保博论文的。” “那冯宇光呢,他也要保博?” 楚慈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,“……他应该是来打酱油的。” 刑警向前倾身:“打酱油?你给我们详细形容一下,怎么个打法?他平常都干些什么,是不是完全不学习?” “倒也不是,”楚慈如是说,“但学